纳雍90后诗歌研讨会侧记

纳雍部分诗人与研讨会评论家、诗人合影
纳雍素有诗乡美名,诗歌创作的“场效应”已初具规模,当人们还在回顾纳雍“50后”“60后”诗人的坚守与成就,讨论“70后”“80后”诗人的觉醒与成熟时,纳雍“90后”“00后”诗人已经以崛起之势登上了诗歌的舞台。他们时常在各级文学赛事中崭露头角,作品发表于《诗刊》《星星》《诗歌月刊》《山花》等刊物。他们是学校文学社团的参与者或组织者,自办刊物,出版诗集,成为诗歌的传播者。
近日,贵州省文艺评论家协会、贵州21世纪诗歌研究中心在贵阳举办“后浪:贵州诗人新一代——纳雍90后诗歌研讨会”,“纳雍诗歌现象”再度引起诗歌评论界关注。杜国景、赵卫峰、颜同林、杨洋、徐必常等评论家、诗人、编辑与纳雍新一代诗人面对面交流,共同探讨纳雍人诗歌创作的“地方效应”,探寻纳雍诗歌的发展轨迹。
一
“为什么又是纳雍?”这是研讨会上评论家们共同提到的话题。
贵州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颜同林认为,地域对文学的影响,往往通过区域文化这个中间环节而起作用。山川、风物、气候,以及特定地域的历史沿革、人口迁移、教育环境、语言乡音等,都是地域与文学相互作用的重点。这些对于小说、散文来说比较典型,但对于诗歌而言,往往会内化为一个象征的符号,一种共同的精神记忆。纳雍之所以为诗乡,就在于纳雍代代有诗人,不断赶超,成为诗歌传统的链条。
“纳雍是一个诗意弥漫的地方。”诗人、诗评家赵卫峰认为,从二十世纪末至今,西篱、空空、徐源,他们不仅是纳雍诗歌的标杆,也是贵州诗歌的中坚力量,再到如今的“90后”陈再雄、鲁海,“00后”卢酉霞等,纳雍诗人一直在持续中更新变化。
二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纳雍县城或山乡的很多青年经历着成年之际与故乡告别,去异乡求学、就业,故乡从一种切肤的境况变为记忆。这正是纳雍“90后”诗人们共同面对的现实。
贵州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刘剑认为,由于交通便利,纳雍的“90后”诗人总是不断往返于乡村和城市之间,自己童年时的生活经验,深悟生存的艰难与操劳,而诗人们由于有了知识文化的教育而离开故土,在城市生活,这就带来城市与乡村经验的复杂交织。因此,用地域性来研究纳雍“90后”诗歌,显然是不能成立的。
“我们谈纳雍诗歌,其实应该是指纳雍籍诗人作品,而不仅仅是关于纳雍这个地方的诗歌作品。”赵卫峰认为,纳雍,是一个地名、地区。说纳雍诗人,只是表明诗人作者与一个地方的“血缘”关系,地理联系,记忆链接。纳雍诗歌是纳雍的,同时也是贵州的。
三
随着科技进步、社会发展,诗歌传播渠道的多样化、便捷化,贵州新一代诗人的生存、生活和写作也面临更多的可能性问题。
赵卫峰认为,他们的写作空间与环境相对更广阔,写作的现在进行时需要持续,也需要“90后”“00后”们保持清醒,持续努力。同时,尽量改善和去除写作本身之外的短见、偏见和狭隘。
“作为一名诗人,在社会生成的过程中同时也就意味着个人对集体、社会共同体话语资源及其语言习惯的学习、接纳、融入,诗人要对这种基于共同体经验的习以为常的语言符号、话语习惯以及内含的语义秩序保有一种高度的敏感和警惕。”贵州师范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副教授杨洋认为,诗人需要将这些在个人成长中正在成型或业已固化在语言符号和话语习惯中的语言意义和秩序,置放在一种新的历史情境中进行个人经验的重构和阐释,才能激活诗人的话语资源,通过陌生化或创新性语言表达激活思维,从而激活个人的艺术感受力和捕捉力。
研讨会上,西楚、徐必常、闵云霄、兰静等还与纳雍“90后”“00后”诗人进行了文本形式、价值倾向、审美观念等方面的对话交流。
(蒋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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